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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衡摇了摇头,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两人又沉默了,这回像是没有了继续聊下去的话题。
过了片刻,丁潜抬脚往回走。
在经过季无衡身边的时候,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了一句:
“时间不早了,季先生,希望你真能想明白。”
季无衡站在原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等彻底听不见的时候,他才再一次蹲回到了地上,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蜷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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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季无衡身边的时候,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了一句:
“时间不早了,季先生,希望你真能想明白。”
季无衡站在原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等彻底听不见的时候,他才再一次蹲回到了地上,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蜷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