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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道：“陶然，现在仔细回忆回忆，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这些事是董事长指示的证据，比如邮件、聊天记录之类的。”
陶然双手抱头，痛苦地摇摇头：“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一心就想着听领导安排好好工作，根本没留证据。而且董事长每次指示都很隐晦，都是在私下跟我说的。”
灵灵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后说：“那我们得想办法从董事长那边找突破口。可以留意一下他平时的言行，说不定他在不经意间会露出马脚。”
“另外，之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你可以委婉地拒绝，或者找个借口让董事长亲自签名。”
陶然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拒绝董事长谈何容易啊，他在公司一手遮天，我要是拒绝了，估计工作都保不住。”
灵灵鼓励道：“但总好过最后背黑锅啊。你也可以在公司里结交一些可靠的同事，大家一起留意情况，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要是真到了最坏的地步，我们也可以寻求法律帮助，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陶然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他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会按照你说的做，先留意董事长的动向，之后再遇到不合理的指示，我也要试着反抗。”
唐灵灵见陶然有点儿顺着自己的思路发展，感到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