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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却是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又自顾自地往下说。
“也怪我,那几年被借调去了别的市,还忙着考职称,就把沈昭扔给了她姥姥,景暄也是说不找就不找了。
要是当年我多关心一下两个孩子,是不是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
”“沈昭小时候多活泼一孩子,现在……”这些年,沈云的心情并不比沈昭松快多少。
她总是认为是自己的不够重视,不够关心害了两个孩子。
她知道祸端并不因自己而起,却也在日复一日的愧疚之中陷入不自控的茫然。
江景暄刚走的那几年,她总在想,他去哪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按时长大?她说江景暄已经把她和沈昭当成了家人,她又何尝没有在点滴的相处中和江景暄建立深厚的情感?不愿再想,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平复了下心情。
回去望着同样忧愁的两人,她拍拍手,“好了,轻松些,可能明天江景暄就回来了。
”宋淮安又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