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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邻居说他要回来了。
真的吗?沈昭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敲着露台的围栏。
本不愿意再抱希望,怕像前几次一样,面对不争地事实仍会被幻想欺骗。
可这次的消息似乎格外地真切,沈昭心里仍与日俱增地升起微薄的期待。
她早已经不再埋怨江景暄了,也明白他的离去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如此仓促,仓促到都未能好好说一句再见?当年军训晕倒的隔天,沈昭在书包夹层发现了剩下的1000块。
一个月工资1500块,他一分都没有带走,一无所有的来,一无所有的去,杳无音信的六年。
“陈景暄?”“什么?”沈昭猛地攥紧栏杆,指尖泛白,僵硬转头,勉强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景暄,是不是在北京上学?姓陈?我好像听他提起过你们燕宁。
”宋淮安又重复了一遍,低头翻着手机相册。
“不对啊,景暄哥不是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