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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对方和江景暄是一届,可笑他们这一届并没有江景暄这个名字。
那天的太阳照得人发晕,她记得自己在对方摇头的瞬间扔下一句“抱歉”,便逃也似的离开,再也鼓不起勇气去问第二遍。
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姓氏会变?自己为什么没有再追问一句?自己为什么没有再多待一刻,或许下一秒哥哥便会如梦一般地出现。
她第一次恨上了自己如此怯懦的性格。
这么多年积攒在心底隐秘的情绪好像一时反扑,那些委屈的,无措的,孤独的,伤心的,混杂的情绪灌进胃部,再也忍不住干呕,仿佛要把心血也一齐呕出。
握住楼梯扶手的手指一寸寸发凉,她隐隐觉得自己就要掉下去了。
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自救,可是她还是陷进情绪的泥沼了。
妈妈说的对,胃是情绪器官。
身体不受控地前倾,天旋地转之间,伤痛来临前的脑子却短暂地恢复清明。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有人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