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机械沙暴中的共振余温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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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基地入口被机械沙虫的巨颚封锁，环状齿轮咬合时发出金属哀鸣。楚轩突然将林婉儿拽到身后，机械心脏迸出刺目红光，胸口气阀喷出蒸汽：“赵内卷！用你的‘摸鱼摄影’生成‘楚轩耍帅’意识齿轮，干扰沙虫光学神经！暴暴，啄开第三对颚齿的润滑油接口——林婉儿，准备具现化‘去年我修你机械臂’的记忆。”

赵内卷手忙脚乱举起手机：“拍侧脸还是正脸？耳尖红的特写值三个极品齿轮吧？”镜头里，楚轩的机械臂在颚齿间高速旋转，每一拳都在齿轮表面敲出“·—·—”的摩尔斯电码（林婉儿教他的“安全”信号）。

林婉儿闭眼回忆，指尖凝聚出半透明的机械臂模型：“那晚你拆了自己三根齿轮轴给我修小臂，空调滴水在你后颈，你说‘人类体温对机械零件有腐蚀’，但还是陪我熬到天亮。”具现化的齿轮手掌拍向沙虫颚齿，竟在金属表面留下淡淡的体温印记。

暴暴趁机钻进齿轮缝隙，尾羽连杆甩出赵内卷漏在背包的辣条油：“垃圾虫子，尝尝老子的暴言润滑油！”辣条油渗进润滑油管的瞬间，沙虫的光学传感器突然爆燃，巨颚不受控地张开。楚轩抓住林婉儿的手跃入坑道，却在落地瞬间被卷入沙虫体内——

眼前是布满齿轮的金属消化腔，中央悬浮着初代核心的报废能源炉，表面刻满“楚林共振频率实验体”的字样。能源炉突然失控，齿轮状的能量流如绞肉机般碾压过来，楚轩的机械心脏频率骤升，后颈散热口渗出蓝色润滑油。

“你能源核心过载了！”林婉儿按住他胸口，感受到齿轮震动中夹杂着异常杂音，“上次实验室共振实验根本没修复完全，你骗我！”

楚轩别过脸，耳尖的齿轮疤痕在红光下几乎透明：“当时你的项链齿轮缺口还在漏能，我需要保持120输出频率。”他突然覆住她的手，让她的指尖贴合心脏齿轮，“现在你摸着这里，齿轮就不会乱转——这是我新写的‘林婉儿校准程序’。”

暴暴的电子音从头顶传来：“滋滋——你们人类撒狗粮能换个地方吗？老子被机械线虫缠成毛线球了！”它的尾羽齿轮裂痕又深了一分，却仍用链齿喙死死咬住能源炉的供能管线。赵内卷趴在能源炉上疯狂敲代码，突然怪叫：“楚轩！沙虫神经中枢是台旧款游戏机，开机密码是林婉儿生日！”

意识齿轮雨与十年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