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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殇夹起一块肥厚的河豚肝，吞进嘴里，大嚼了几下，连声赞叹：“新鲜、肥嫩！这是刚宰杀的野生河豚？”
墨非点头。
“我再尝尝！”
他又夹起一块，慢慢品起来，“哦，原来是虎头豚，从白令海峡顺着洋流而来，出没于库页岛附近，生长五年之后，转而南下，一直来到东海之滨溯流而上，在大江中产卵……”
“啊，老爷子竟能尝出它的来历？”墨非惊奇地问。
第五殇笑了，“这有何难。它的一生都刻在身体里，你慢慢品味便能了解它从哪里出生，从哪里入海，在哪里成长……”
“老爷子不愧‘神舌’之名！”
第五殇直了直身子，“你也听说过老夫？哈哈，有30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不过，我听说老爷子被人陷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