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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喆看她停止了闹腾，开口说道：“停止你那些小心思吧，没用的。”
“问什么啊？”刘怡馨不服。
“你看到蚂蚁勾引你，你还会起反应不成？”
“不至于吧！修行者和普通人的差距有那么大？”
“比你想象的还大，我现在看到你就是一坨肮脏的碳水化合物，根本不可能产生一点兴趣。”
张喆的话毫无情面，打击的刘怡馨脸都白了。
“那你…很讨厌我吗？”刘怡馨的眼睛黯淡无光。
张喆顿了顿道：“没有。”
刘怡馨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肮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