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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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发现她的时候...
播音间的钢化玻璃碎了一地。
录音笔突然发出刺耳的啸叫。
老陈的佛珠啪地断了。
满地檀木珠蹦跳着,组成一个模糊的日期:
1987.12.24
正是母亲去世的日子。
林默...老陈的声音在发抖,你妈当年...也在午夜档...
我抓起外套冲出门。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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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发现她的时候...
播音间的钢化玻璃碎了一地。
录音笔突然发出刺耳的啸叫。
老陈的佛珠啪地断了。
满地檀木珠蹦跳着,组成一个模糊的日期:
1987.12.24
正是母亲去世的日子。
林默...老陈的声音在发抖,你妈当年...也在午夜档...
我抓起外套冲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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