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5/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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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去。神秘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枪口抵在林晚后颈,金属的凉意透过发丝渗进皮肤。周明远的瞳孔骤缩,他举起的双手微微发抖,钢笔从指间滑落,砸在天台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是谁林晚稳住呼吸,闻到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和陈立坤办公室的味道一模一样。神秘人穿着黑色风衣,袖口露出的手表闪着冷光,表盘上的数字137正在逆时针转动。
不重要。神秘人扣动扳机的手指顿了顿,重要的是,你们不该打破循环。他的声音突然带上电子合成的质感,黎明组织的规则,是记忆必须被净化。
周明远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釜沉舟的释然：你以为杀了我们,系统就能继续运转他慢慢放下手,从口袋里摸出半块薄荷糖,但薄荷糖的密码,已经被破解了。
林晚瞳孔骤缩。她想起陈念临终前的话,想起服务器房里那些刻着日期的薄荷糖盒——每个盒子都是一次循环的钥匙,而周明远手中的这块,包装纸边缘有三道齿痕,那是他们七岁时约定的安全信号。
密码是妈妈的忌日。她轻声说,指尖触到口袋里的碎钻戒指,2018年8月15日。
神秘人的枪口突然偏移。周明远趁机扑向对方,两人在天台边缘扭打起来。林晚看见神秘人的口罩被扯掉一角,露出左脸颊的胎记——形状竟与陈念实验室里的六芒星徽章完全吻合。
开枪啊！周明远的声音混着风声,你以为自己是执行者不过是系统养的狗！他的袖口裂开,露出与林晚相同的碎钻纹身,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神秘人突然僵住。林晚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怀表正在融化,金属液滴在地砖上,显露出CY的缩写——陈立坤的英文名。记忆如闪电划过：陈立坤在车祸现场捡起戒指,陈念的全息影像里他与周明远握手......
你是陈立坤的投影。林晚逼近,真正的他,早就在2018年的车祸中死了,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