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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沉默了半天，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有事？”
这话问得太自然，声音甚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一瞬间周凝都以为是自己小人之心。
她抿起唇，深吸一口气，“过几天，我会把你的什么衣服放在什么地方写一张清单寄给你，希望你以后别再因为这些无聊的事给我打电话！”
“无聊？”温承斯冷笑，“周凝，这些无聊的事不是你最喜欢干的吗？连我穿什么内裤你都要管，你的人生不就是这点追求吗？”
周凝呼吸一窒，手指猛然攥紧，心脏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早就知道的他眼里的自己，跟亲耳听见还是不一样的。
再坚硬的心，被人这样糟践，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电话里一阵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好久，周凝哑声开口，“是挺没追求的，所以我以后再也不管了，你把字签了，我们俩都痛快。”
话题又绕到了离婚上，温承斯刚消下去的火又升了起来，“你闹够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