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3/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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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我简短回复。
电话立刻响了。许修远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低沉而温暖：又是那个梦
嗯。我蜷缩在床上,越来越频繁了。
听着,清澜,许修远的声音异常坚定,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但如果你现在想停,还来得及。
我握紧手机：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见过被仇恨吞噬的人是什么样子。他轻声说,我不想看你变成那样。
我沉默了。最近确实越来越感到疲惫,但每当看到季家人贪婪的嘴脸,怒火又会重新燃起。
我不能停,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我必须确保他们再也不能伤害任何人。
许修远没有反驳：那就按你的意思做。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
挂断电话,我走到阳台上。夜空中繁星点点,凉风拂我的面颊。许修远的话让我想起一个被忽略的问题：复仇之后,我该如何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