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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和谐社会的时候算是贱役，虽然没有说姜平这种人不能高考，但也需要很复杂的手续。
而且这个行业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只要你接了这个活，就要干满三代。主要主动干这个的太少了，这个活伤身体。
而且还有被污染的风险，一般人不乐意干。
所以，这个活算是让人又爱又恨，爱是因为真有油水，恨是因为局限性太大，还影响后代。
姜平今天也是高兴的昏头了，忘了这茬儿。
主要是大家都在为姜平畅想以后得路，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个身份。
“爹，你啥意思？”
姜万里思索了一下，犹豫的说道：“不如我先干着，找找关系让你先去学院学习？不以正常高考走，咱就学习行不行？”
姜平不想父亲为难，露出八颗牙齿。
“我没意见，咋的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