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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梧的声音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摇摇欲坠的地道里。
她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那是强行催动“墨韵通灵”的代价，但此刻，她顾不上这些了。
卓非凡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
“你……你胡说！”他嘶吼着，但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胡说？”林清梧冷笑一声，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卷轴在她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听？比如，‘大胤国库空虚，可从江湖势力入手，扰乱其根基’，嗯？这语气，像极了你卓大教主。”
“你……”卓非凡气急败坏，手中的鬼头大刀挥舞得更加疯狂。
他知道，事情败露了！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妖孽！
沈砚之剑眉紧锁，他原本就觉得卓非凡的行事作风有些古怪，没想到竟然是敌国的走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