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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庙门。她踉跄着后退,看到整座破庙开始扭曲变形,像被一双巨手揉捏的纸模型。傅君临站在风暴中心,对她做了最后一个口型:
记住我。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破庙完好如初地矗立在月光下,仿佛刚才的混乱从未发生。但云昭月知道,傅君临已经不在了——至少不是原来的那个傅君临。
她颤抖着掏出观世镜,镜面终于映出了影像,却不是她的脸,而是一行行浮动的文字:
【紧急修正完成。角色傅君临数据异常,已重置。为防止类似事件,将加强叙事控制,增加女主角云昭月的痴情设定权重...】
文字突然中断,因为云昭月猛地合上了镜子。她不能再看下去,不敢知道作者又要如何摆布她的情感。
回府的路上,云昭月的心跳始终没有平静。观世镜在她怀中发烫,像是活物一般。她刚翻墙回到自己院子,就听见绿竹在屋里焦急地呼唤:
小姐小姐您在吗
云昭月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衫,推门而入:我在这儿。
绿竹转过身,脸上的表情从焦虑变成了困惑:咦,我刚才好像听到...不对,小姐您一直在这里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