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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离开车队和嘉衍，你就让你爸把他分到黑车队里，拿命赛车。”林小冉含着泪，“我实在没有办法，才选择假死。”
姜柏菀听着这些话，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林小冉的话完全将她打入了另一个更深的地狱里。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季辰冷眼看着她。
“我……”姜柏菀深觉此刻有苦难言。
季辰薄凉的话再次打断她：“苏华死了，这就是报应。”
姜柏菀眸光渐渐暗了下去，眼前两人亲密的站在一起是那么刺眼。
季辰那犹如冰霜的目光更像催发剂一样让她的胃再次抽痛起来。
姜柏菀紧握的拳，指甲深深陷进掌中，她看着季辰，一字字道：“所以，要离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