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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楠一阵火大，心说这时候你还给我装傻，好，那我让你无话可说
。
想着，王亚楠拿起文件便要读，好让陈帆彻底的死心，可是刚读了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赔偿协议吗？怎么变成了债务合同？
而且欠债人变成了肖途，放债人成了陆天龙。
但是奇怪的是，肖途的名字一点都没变，还是原来的字迹。
刚才自己看的时候还是赔偿协议，怎么突然就变了？见鬼了。
“看清楚了吗？我是去要债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就在王亚楠疑惑的时候，陈帆却插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