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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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我家马桶成精了！表弟叫陈火旺,外号火鸡,头发烫成爆炸头,半夜喊我‘龟孙儿’,还喷红水！找了个道士做法,结果他把符纸贴我脑门上,自己踩空掉进粪坑！
王德阳从报纸后探出头,花衬衫上别着民俗顾问的胸牌（自制的）：火鸡哥,这事儿我熟！当年我二大爷家的水缸也闹过……话没说完,煤球突然从沙发底窜出来,叼着王德阳的拖鞋甩向油漆桶,红漆溅了火鸡一裤子。
三小时后,陈叔家的老宅。腐朽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王德阳戴着夜视仪冲进去,却被门槛绊倒,一头撞在八仙桌上。供桌上的香炉倒了,香灰撒在他头上,活像刚从煤窑里爬出来。晓哥,你看这马桶！他指着雕花马桶,釉面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李晓蹲下身,手指蘸了蘸马桶里的血水——舌尖一尝,眉头皱起：草莓酱。还没开口,身后突然传来尖叫。网红福安街小喇叭举着手机直播：家人们！侦探舔马桶了！这波操作666！弹幕瞬间刷满呕和侦探饿疯了。
小报记者老王举着相机冲进来,镜头对准马桶：看！马桶沿上有牙印！难道是僵尸咬的话音未落,煤球突然跳上马桶圈,对着老王狂吠,爪子扒拉着釉面上的暗纹——那里刻着极小的光绪年制字样。
第二章：梦游的马桶对话与洗发水惊魂
为了蹲守说话的马桶,王德阳自告奋勇睡在厕所。他特意带了隔音耳塞,却半夜被奇怪的声音吵醒——马桶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冒泡声,接着是模糊的方言：龟孙儿……该交水电费了……
晓哥！马桶真说话了！王德阳冲进卧室,却发现李晓不在床上。厕所里,煤球正叼着李晓的睡衣角往外拽,浴缸里漂着半瓶洗发水——王德阳昨晚误把洗发水当沐浴露,此刻泡沫还挂在瓷砖上。
我在这儿。李晓的声音从马桶后传来。他举着手机照明,屏幕上是段录音：龟孙儿……该交水电费了……正是王德阳昨晚说梦话的声音。你梦游坐马桶上,李晓指了指摄像头,还对着排水口唠了半小时家常。
监控画面里,王德阳穿着花睡衣,一边打哈欠一边拍马桶：老伙计,明儿咱吃火锅啊,记得多攒点‘肥水’……火鸡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我就说这马桶成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