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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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夏转身时,看见穿黑风衣的男人站在阴影里,右犬齿闪着金属光泽,我是你母亲的搭档,代号‘盗火者’。
他抬手点亮应急灯,墙上突然投出全息影像：母亲正在销毁文件,背景里的时钟显示2018年5月17日,与火灾时间分秒不差。
系统需要人类的‘痛苦碎片’维持运转。盗火者敲了敲潘多拉罐子,蓝光泛起涟漪,你母亲想把它改造成‘希望碎片’收集器,但被管理员背叛了。
林夏的碎片突然与潘多拉共鸣,冷藏室开始震动。玻璃罐接连碎裂,碎片在空中拼出母亲的全息投影,她的银镯子碎成两半,掉出张纸条：【去天台找2018年的沈蔓,她有重启系统的密钥】。
等等！林夏抓住投影,却只摸到一手蓝光,为什么沈蔓会有——
天花板突然坍塌,清理者的扫描仪红光逼近。盗火者推开她,金属牙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他们来了！带着潘多拉先走,我——他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潘多拉罐子上,我是被回收的前管理员,编号037......
林夏瞳孔骤缩,想起年轻林夏的工牌编号。抱着潘多拉冲进电梯时,她看见盗火者后颈的条形码正在剥落,露出下面的旧疤痕——和沈蔓的烫伤形状相同。
电梯数字跳到18楼时,门突然打开,2018年的沈蔓举着灭火器站在门外,脸上还没有五年后的沧桑,珊瑚色口红在浓烟里格外鲜艳：夏夏,快把潘多拉给我！管理员说——
别信她！盗火者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开,2018年的她已经被系统植入芯片,密钥在——
话音戛然而止。林夏看着沈蔓伸出的手,腕间戴着母亲的银镯子,镯子里的反字闪着红光。远处传来陈默的笑声,和五年前天台的风声重叠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