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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才打字回复道：“我这里已经有消息了，你提供一个收件方式给我，我把我收集到的资料发给你。”
如果对方肯接受资料，那她和程姣就能通过数据传输中的漏洞，伺机侵入对方系统，确定对方的身份和位置。
然而，委托人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在黑市下单，警惕性很高，立即拒绝了她的提议。
“你先告诉我，你收集到了哪一方面的资料。我要看看你的资料是不是有价值，我出给你的价值不值得。”
a计划失败了。
不过，温暖暖本来也没指望对方会这么轻易上钩，所以并不气馁。
她想了想，开始打字：“任务目标温暖暖，身份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目前我掌握的线索显示，她背后有很多势力的影子，拥有好几个秘密身份，但详情还在调查中。”
“目前，能够确认温暖暖的其中一个隐藏身份，是在国际上有一定名气的数学家nana。她三年多前，在imo论坛注册了nana这个id，开始发帖解答各国数学竞赛试题……”
“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你需要更详细的资料，包括她发表的所有论文，以及她跟学术界各大数学家来往和私交的情况，我都整理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