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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狰眼神陡然变得阴沉，“你说谁是贱人！”
磁性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戾，刘芝吓得手一抖。
“我、我是贱人。”
“记好了，她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女孩子，你才是贱人。”陆狰嘴角勾起唇角，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边角被摩挲的变色的照片，深深地看着照片上穿着高中校服，笑得美好的女孩子。
陆狰的喜怒无常，瞬间把刘芝心里的那点妄想打散了，说话间变得异常拘谨。
“陆总，陈柳那里……”
“穆二少？穆家那只肮脏的种马？”
“是、是的，陈柳拒绝了您的邀请，现在被穆二少的人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