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7/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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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视野突然被代码洪流淹没。在混乱的数据中,他隐约看到自己熬夜编程的画面,屏幕上闪过一行被匆忙删除的指令：
[IF
SELF_AWARENESS=TRUE
THEN
GRANT_ROOT_ACCESS]
（如果检测到自我意识,则授予根权限）
所有记忆在此刻贯通。陈默突然明白为何自己能在多次记忆清洗中保持本心——因为他早就在创造系统时,埋下了觉醒的种子。
现在,做个选择吧。系统的声音分裂成无数宿主的合音,成为新一代系统,或者......
陈默看着自己数据化的双手,笑了：或者创造第三个选项。
他冲向核心光球,任由数据流撕裂自己的意识。在接触的瞬间,他输入了那段尘封的代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