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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白日里已充满电的头灯挂在屋顶当作光源,夏淮安的食指正抵着玉芳磨出硬茧的指节。狼毫在添了石膏造出的白光纸上写出“骨”字最后一勾。
如往常一样,夏淮安在手把手的教玉芳写字。
今日夏淮安教她的诗句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玉芳听夏淮安念完诗句后,很是生气:“这姓朱的人家肯定不是好人,不是贪官,就是大地主。”
原本有些心神不宁的夏淮安被逗笑了:“朱门,指的不是姓朱的人家,而是指刷着红漆的大门。也就是泛指有钱的大户人家。”
玉芳愕然:“咱们夏家也是有钱的大户人家,咱家的门柱也是红漆,这首诗岂不是在骂咱们?”
夏淮安点了点头:“没错!如果咱们这样的大户人家,眼睁睁看着百姓饿死在门前却无动于衷,那就是诗中骂的‘朱门’。”
“人的力气有大有小,能力有强有弱;无论什么社会,总有人富贵,有人贫苦。这是常态。”
“但是,富贵者不应该欺压贫苦之人,若能帮衬贫苦之人满足基本温饱,便算是和谐社会了。”
“可是现实中,富贵者往往变本加厉的压榨穷苦人家,他们为了自己能多喝上一瓶仙人醉或者多一件官窑瓷器摆件,可能就会害得几个百姓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