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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们在小鱼乡击败的流寇，就是如此！
“牛总兵，你全家人的性命，就看你今后的表现！你若是乱来，你和你手下四万府兵，我夏家庄将追杀到底，全部抹杀！凡是百夫长以上的军官，全部诛杀三族！”
“在下明白！”牛总兵拔出佩刀在自己掌心割开一道口子，他跪在夏淮安面前，高举流血的右手：“我牛行远发血誓，若夏大人助我保住家人性命，牛某将一生一世奉夏大人为主，绝无二心！”
夏淮安点点头，发誓这种事，看看就算了，没必要真的相信。
“下午你的四万府兵就到了，好好表现！”夏淮安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酉时三刻，四万府兵集结校场。
牛总兵身披残甲，腰佩长刀，立于点将台上。台下四万府兵肃立无声，斜阳将他们的身影拉长。
夏淮安、周主簿和数名乡勇军军官，就站在牛总兵身后。
牛总兵猛拍刀鞘，声如雷霆：“弟兄们！今日我老牛不说什么虚话，只问你们一句——咱们当兵吃粮，为的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