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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齐声:我从来没听过道歉,整个学生生涯没有一个人给我道过歉。
山齐声:快要考试的那个时候,那时已经彻底按成绩坐座位了,跟我坐在一起的全是和我一样差的人。我发现我们的思维都一模一样,他们说对一道题的理解,我都能想到他们下半句要说什么,他们是怎么把这道题想成这种奇怪的样子的。
山齐声:我也一直处于一个疑惑的状态,好像我觉得老师是教我们题的,但其实老师只是一个验收人或者专程催促我们的人,学校只是一个为我们提供别的学校拿不到的资源的仓库,我来这里其实得不到什么有帮助的,因为别人都靠的是自己和自己的资源。
(山齐声往左走。)
山齐声:我们可以把一个班分为前、中上、中、中下、后,一般前不会提早很多地学,他们就是跟着学校的进度,讲什么学什么,当时学当时掌握,或者再自己找点更适合自己的题。中上和中一般都在补课,他们猛地勤奋一下,排名可以往前游动一些,如果不学就是那样,不会有变化。不只是后没法摆脱自己的境地,中下也一样,他们想往上也上不去。
山齐声:如果是中上想成为前呢?那中间差得可能比前和后差得还多,他们就是不同的人,前一直都是前。
山齐声:我到现在都记得有一次在礼堂里听讲座,班里有个人站在座位前看了我一眼,我直接站起来了。因为我觉得我不是人。我可以没有座位,坐着的应该是别人。
山齐声:那我接下来就只能去原本该是我待着的地方了。所有的都让我震撼,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原本的样子其实就是这么的烂,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地方。
山齐声:学生早上如果去得稍微早一些,校长会说不要来这么早,老师来不了这么早。我们想多学一会儿,学校只想着怎么折腾我们去排一个节目出来,就可以拍出来给不知道什么人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