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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所长感激涕零。
而我则是看着他，将毛巾按在了被枪打到的那个膝盖上。
看他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我能体会那种那种生不如死的酸爽。
我当然不是怜惜他，更不是同情他，而是怕他看不到一会精彩的一幕。
“这个夜市是你和你哥的生意？”我怕他疼死，说说话，转移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是的…”副所长说话都颤抖了。
“怎么个模式？就是收保护费吗？”我问道。
“夜市…使用权是……我们的，再加上收……保护…费……嘶……”副所长疼得嘶嘶哈哈的。
“使用权？就是这个夜市是你们的，然后你们租给这帮小商小贩，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