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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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的名字仿佛被打上了隐形的耻辱烙印。她强迫自己出现在教室、出现在食堂,背脊挺得笔直,下颌紧绷如弦,刻意忽略那些探究的、鄙夷的,或是带着虚假同情的目光。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次踏入人群,都如同赤脚走过铺满淬毒玻璃的荒原,脚下是尖锐而无形的痛楚。
内心的愤怒并未平息,反倒在冰冷的压制中凝结成一种更坚硬的物质——一种足以破开迷雾的刀刃。
站在校长办公室厚重橡木门前,室内隐约传来严肃的交谈声。夏栀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滚着的岩浆沉淀下来,凝练成一种近乎冰冷的决心。她抬起手,指关节敲在门板上,发出稳定而清晰的笃笃声。
门开了,教导主任那张写满凝重的脸出现。
夏栀进来吧。正好在讨论你的事。
他的语气带着官方的谨慎。
校长办公室宽敞肃穆,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毯上切割出一道道光栅。
几位校领导、负责信息技术的老师,还有一名身着制服的警官坐在沙发一侧,气氛沉重。
陈默则坐在角落的单人椅上,低垂着头,额发遮挡了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