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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佩瑶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边缘。照片上的傅成勋笑容记面，与傅斯衍一样有着令人过目难忘的深邃轮廓。她突然想起傅斯衍在米兰提到"商业上有过交集"时的微妙表情。
"为什么我从不知道这些？"她轻声问。
"你当时太小，"江政叹气，"后来我们搬来港城重新开始，不想你活在仇恨中。"
江墨猛地拍桌："但现在傅斯衍明显是在报复！接近佩瑶肯定别有用心！"
江佩瑶胸口发闷，米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傅斯衍为她挡下的咖啡，雨中共撑的一伞，烛光晚餐时温柔的注视，还有那个炽热的吻...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复仇吗？
"我需要证据。"她抬起头，声音颤抖却坚定，"证明傅斯衍接近我是为了报复。"
江政从文件夹中取出一张近期照片："这是两周前拍的，傅斯衍和他的助理在谈话。"照片上，傅斯衍面色冷峻，助理正递给他一份标有"江氏"字样的文件。
"他们在调查我们？"江佩瑶的心沉了下去。
"不仅如此。"江政滑动平板，播放一段录音。傅斯衍冷淡的声音传出："...江家欠傅家的，我会亲手讨回来..."
录音戛然而止。江佩瑶如坠冰窟——那确实是傅斯衍的声音，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