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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吗?"排队等缆车时,傅斯衍低声问道。
江佩瑶诚实地点点头:"有点。"她从小就怕高,八岁那次溺水后更是对一切"失控下坠"的感觉产生恐惧。
傅斯衍突然握住她的手:"看着我,别往下看。"
他的手很大,温暖干燥,完全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江佩瑶突然觉得,只要有这只手握着,似乎就没那么可怕了。
缆车缓缓上升,脚下的城镇越来越小。江佩瑶死死盯着傅斯衍的眼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握他的手。
"给你讲个故事吧。"傅斯衍突然说,"我十岁那年,父亲带我去爬山。我爬到一半害怕了,哭着想放弃。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江佩瑶摇摇头。
"他说,'恐惧不是用来逃避的,而是用来跨越的。每次你跨过它,它就变小一点。'"傅斯衍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后来我爬到了山顶,看到了这辈子最美的日落。"
江佩瑶慢慢转头,看向窗外。缆车已经升到很高,整个圣莫里茨尽收眼底,阳光为雪白的屋顶镀上一层金边,美得令人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