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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O办公室,落地窗外的城市像一块巨大的电路板,闪烁着冰冷的光。
王璐,CEO的贴身秘书,此刻正站在窗前,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纸,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像一只嗅到腥味的猫。
那笑,看得林小野心里直发毛。
林总监,好久不见啊……王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像细细的针尖,轻轻扎在林小野的神经上。
林小野强作镇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秘书,找我有什么事
王璐缓缓转身,将手中的纸递到林小野面前。
那是一张泛黄的辞职信存根,上面的字迹,林小野再熟悉不过——是她自己三年前的笔迹。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陈大川刚递了辞职信,王璐的声音,像裹着冰碴子,说要完成他‘最重要的策划案’。
林小野的大脑嗡嗡作响,她不明白陈大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