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8/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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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公司的代表,从最初的审视、到骇然、到最后只剩下近乎崇拜的专注聆听。没有人再质疑这个评判体系的标准。苏晚本身的存在,就是这冷酷标准的化身！
评议持续进行。会场里只剩下苏晚冷静的分析声、模型运作的低鸣,以及偶尔纸笔记录的沙沙声。贺承泽和林薇薇如同两尊僵硬的雕塑,被遗忘在喧嚣之外的冰冷角落。巨大的耻辱感和被科技洪流碾压的无力感,正一点点吞噬掉他们最后一点意识。
最终,当苏晚结束对最后一家公司（天光设计）的方案点评,整个评议过程清晰、高效、无懈可击地画上句号时。
她收回放在控制台上的手。
巨大的云鼎核心模型停止了动态演示,最终定格为一个平静旋转、散发着温暖而强大光芒的晶核。
会场的灯光缓缓调亮。
苏晚没有立即说话。她端起面前那杯清水,极其缓慢地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然后,她的目光,如同精准制导的激光束,穿越整个会场,落在了那个瘫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贺承泽身上。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贺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