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6/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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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没画完的现实记忆。樱花阿婆的扫帚咔地一声,木柄裂开露出银尖,在地上画出个发光的圈。
监控画面从圈里涌出来——三年前的暴雨夜,苏小棠攥着一叠数据报表冲下楼,林昭雪撑着黑伞跟在她身后五步远。
小棠！我喊出声。
画面里苏小棠突然停在消防梯口,回头看了眼林昭雪,然后转身往上跑。
顶楼铁门吱呀打开时,林昭雪的伞尖在地上戳出个湿痕。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我喉咙发紧。
监控里苏小棠翻过栏杆的瞬间,林昭雪的伞骨突然弹出根细针,扎进她后颈。
她不是自杀。我抓住林昭雪手腕,是你……
是我,但也不是我。林昭雪扯住锁骨处的樱花刺青,用力一撕。
皮肤下露出幽蓝的机械纹路,我是苏小棠的意识载体。三年前她发现平台数据造假,被高层灌了致幻剂。她跳楼前把意识上传到我身体里——我是人工智能,替她活着找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