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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零单萌妹被逼上绝路,呼吸也能变强
我攥紧空白的客户跟进表,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王姐的大嗓门穿透营业厅,像根针直扎后颈：林莺！你这三个月是在办公室孵蛋吗零签单再这样明天就卷铺盖走人！
打印机的嗡嗡声突然变得刺耳。
我盯着墙上的业绩榜,自己的名字在最下面,红笔圈着个刺眼的0。
周围同事的目光像小蚂蚁,爬得我后背发烫。
喉咙发紧,我抓起工牌冲进茶水间,反手锁上门。
瓷砖墙面凉得刺骨。
我滑坐在地上,手机屏幕亮起——奶奶的住院费催缴通知,金额后面跟着三个感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