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掖庭谋 (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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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嫔？”楚翊挑眉，“孤何时封过嫔？”
侍卫冷汗涔涔：“掖庭都这么传，说阿芜姑娘夜夜承宠……”
折子“啪”地砸在侍卫脸上，楚翊笑得温柔：“舌头不想要，可以喂狗。”
侍卫连滚带爬退下后，楚翊摩挲着案上的螭龙玉佩。玉佩背面有道细痕，是今晨萧清欢补铠甲时，用银针偷偷刻下的暗语：「虎符在秦。」
“小骗子。”他忽然轻笑，“又想借刀杀人。”
戌时，掖庭柴房。
萧清欢将虎符残片浸入毒液。这是从秦焕铠甲护心镜中熔出的玄铁，沾肤即溃烂。
“公主真要赴约？”谢危跪在一旁，“秦焕分明是设局验您身份！”
“他当然要验。”萧清欢将残片裹进绢帕，“毕竟当年是我亲手将虎符交给皇兄，而皇兄——”她顿了顿，“是被楚翊踩碎喉咙死的。”
柴门忽地被夜风吹开，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立在月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