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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和祖老的身影在烟尘中逐渐清晰，两人的状态都显得极为狼狈。
林阳身上的金色龙鳞已经黯淡无光，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碎裂，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袍。
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已经耗尽了大部分力量。
这种燃烧寿元作为代价而换来的力量，只会让他的状态越来越差。
祖老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衣衫破碎，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那些诡异的符文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血迹。脸色苍白如纸，嘴角依旧挂着鲜血，眼中的疯狂光芒却丝毫未减。
“咳咳……”祖老咳嗽了几声，缓缓站起身，目光死死盯着林阳，声音沙哑而冰冷：“你确实让我感到意外，没想到你竟然能把我逼到这种地步，当真是后生可畏。”
林阳勉强支撑着身体，缓缓站起，眼神依旧坚定而冰冷。
他抹去嘴角的血迹，声音低沉而有力：“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祖老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没有退路，就一定会胜吗？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