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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和陆沉的触感成了锚点。祁晚强迫自己聚焦于他的眼睛——真实的、人类的、充满恐惧和决心的眼睛。那些低语声减弱了,但没完全消失。
他们需要血完成仪式。祁晚喘息着说,RH阴性的血...
陆沉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那就给他们血,但不是你的。
鲜血滴落在地面的图案上,蓝色火焰立刻变得不稳定。空中的黑色物质发出愤怒的尖啸,向陆沉扑来。
祁晚本能地挡在他前面,举起那个空瓶子。黑色物质撞在玻璃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整个厂房开始震动,墙壁上的管道断裂,喷射出冰冷的水流。
水与地面上的粉末混合,破坏了精心绘制的图案。蓝色蜡烛一个接一个熄灭,最后一丝火焰消失的瞬间,空中传来一声仿佛来自遥远彼方的哀嚎,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黎明前的微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林小花躺在地上,呼吸微弱但平稳。张明的尸体倒在一旁,终于恢复了死尸应有的静止。墙上的影子消失了,只剩下水珠滴落的声音。
祁晚瘫坐在地上,手腕上的疤痕不再疼痛,但也没有消失。陆沉跪在她身旁,手上的伤口还在渗血。
结束了吗他沙哑地问。
祁晚望向四周,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仪式被中断了,但门...我不确定它是否完全关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