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4/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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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接受选择,林墨睁开眼睛,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我要创造新的可能。
黑影突然消失,镜子迷宫开始瓦解。老人——那个规则的缔造者和终结者——的身影也在渐渐淡化。
那么,规则将终结于你的手中,老人微笑着说,去塔楼吧,我的继承者。但记住,打破规则从来不是终点,而是新规则开始的起点。
随着老人的话语,林墨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感。荒原开始消散,血色天空褪去,他发现自己悬浮在一片纯白的虚空之中。在虚空的尽头,黑塔的入口向他敞开。
最后一条路,空白处浮现出文字,你将重获你的名字。
林墨迈入黑塔。里面没有光,但他却能清楚地看见每一个角落。塔的每一层都比下面一层更加古老,更加神秘。在每一层,他都看到规则的影子——有些已经被打破,有些正在挣扎,还有一些正在形成新的形态。
当他终于到达塔顶,看到规则的源头时,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规则之源不是火焰,不是书籍,不是任何有形的东西。它是一个旋转的漩涡,由无数个林墨组成,每一个都在说出不同的规则。
这就是规则的本质,漩涡中的一个林墨说,是我们共同的选择,也是我们共同的束缚。
林墨伸出手,插入漩涡中央。一股剧痛传遍全身,但他没有退缩。随着他的介入,漩涡开始扭曲变形,每一个林墨都在痛苦地扭曲、变形...
然后,他们全部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