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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代林家主人都有自己的工具。福伯爱惜地抚摸着那些刀具,你曾祖父喜欢斧头,你祖父偏爱小刀,而你父亲...他指向一把精致的解剖刀,他总说这样最干净。
林默的胃部一阵绞痛,冷汗浸透了后背。墙上的污渍突然变得清晰可辨——那是无数挣扎的手印,大小不一,有些看上去甚至像是孩子的。
你们...杀了多少人
足够维持林家百年兴旺。福伯从箱底取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这是契约,需要林氏血脉与挚友之血共同签署。你父亲拒绝后,家里的煤矿接连出事,投资全部失败...
林默剧烈挣扎起来,绳索勒进皮肉。疯子！那都是巧合！
福伯突然大笑,笑声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回荡着不自然的回音。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变得年轻了许多：巧合林默,看看我的脸。
老管家凑近油灯,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开始蠕动,像融化的蜡一般扭曲变形。皱纹渐渐舒展,老年斑褪去,最终呈现出一张约莫三十岁的男性面孔——依然缺了一截小指。
我是陈阿福,你曾祖父林耀祖的'挚友'。他的声音现在清亮有力,1898年被选中时,我才二十二岁。契约给了我漫长的生命,代价是永远守护这个仪式。
林默的呼吸几乎停滞。眼前这个人已经活了一百二十多岁
为什么是我他艰难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