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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志笑着回道，他本来就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虽然别人是一番好意，但是这样带着同情心的帮助，实在让他无法接受。
余思曼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面充满了对林小志的赞赏之色。
出于对林小志的尊敬，没有再提出类似帮助他之类的话语，而是笑着问道“对了，你不是说有一批毛瓷吗？在哪里呢？”
林小志走到桌前，揭开了盖着的红布，一套精美绝伦的瓷器展现在余思曼眼前。
这一套现代中国陶瓷大师呕心沥血的巅峰之作在淡黄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一下就抓住了余思曼的眼睛，惊喜异常的她，越看越喜欢，一双眼睛都发出了奇异的光芒。
“这套瓷器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不仅保存完好，做工还这么精美，的确是毛瓷无误。”
余思曼难掩脸上的喜悦，兴奋地向林小志问道。
的确，当年出厂的毛瓷，完好出窑的数量仅有四千余件，而且大多数都被知名博物馆收藏，流落民间的只有不到两百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