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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再次横跨一步,坚定地拦住了他,语气加重:先生!请你自重!林晚现在需要的是治疗和休息,不是任何刺激!有什么问题,等她情况稳定了再说!
沈暮深被拦住,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着我被张薇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病房的背影,眼神复杂地变幻着,愤怒、疑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焦躁在激烈地碰撞。
张薇扶着我回到那间熟悉的单人病房。门在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我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强撑着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林晚姐!张薇惊呼,连忙用力架住我,艰难地把我挪到病床边。
胃部的绞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锥在疯狂搅动,比刚才在走廊里更甚十倍。冷汗像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后背昂贵的婚纱布料。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我蜷缩在冰冷的病床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牙齿咯咯作响。
药……药……我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音节。
张薇手忙脚乱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那个熟悉的白色药瓶,又迅速倒了杯温水。来了来了!她声音带着哭腔,扶起我的头,小心翼翼地将药片喂进我嘴里,又喂我喝了几口水。
药片混着温水艰难地滑下喉咙。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腹腔深处撕裂般的疼痛。冷汗浸湿了额发,黏在皮肤上,冰冷刺骨。
张薇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眼圈通红,一边用温热的毛巾帮我擦拭额头的冷汗,一边忍不住哽咽着低声抱怨:那个男人……就是沈暮深他怎么能这样对林晚姐你……你都这样了,他还……
我紧闭着双眼,无力说话,也无心解释。身体的剧痛和心灵的疲惫像两座沉重的大山,几乎要将我碾碎。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濒临极限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