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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你现在已经看到了。我冷冷回应,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
程默领我穿过迷宫般的书架,来到图书馆最深处的一个小房间——标着报刊储藏室的铁门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老式钥匙。
这里不对公众开放,他说,但我认识一位老管理员。
房间里的空气带着陈旧的灰尘味。程默锁上门,拉开一盏绿色灯罩的台灯。昏黄的光线下,我看到桌上摊开一本厚重的皮革封面册子。
红枫福利院1987-2009年员工日志,程默的手指轻抚过破损的书脊,最后三个月的内容被人撕掉了,但我找到了这个。
他翻到一页,指着一段用蓝色墨水写的记录：
2007年7月20日,新入院者S-12（女,12岁）继续拒绝进食,需静脉注射营养液。S-12对'红枫计划'药物反应异常,出现短期记忆缺失症状。建议终止实验,等待指示。
我的喉咙发紧：S-12...是林夏
看这个。程默翻到下一页,夹着一张照片复印件——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围在一张病床前,床上躺着一个瘦小的女孩,虽然画面模糊,但那头黑发和苍白的侧脸轮廓...
我的指甲陷入掌心。即使过了十五年,我也能认出那是林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