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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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可靠信息,树下三米深的地方,埋着吴志明先生十年前以慈善名义捐赠给福利院的'教学用具'。
她直视着吴志明,后者脸上的血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我强烈建议警方立即前往挖掘,特别是要检查那些瓷娃娃的腹腔部分。
法庭瞬间沸腾。记者们的相机闪光灯此起彼伏,旁听席上的骚动如同涟漪般扩散。
吴志明的律师团立刻起身抗议,但在他们开口前,一名法警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
报告法官,接电话的法警脸色骤变,声音因震惊而略微变调,刚收到刑侦队紧急消息,郑法官的女儿...找到了。
在吴氏集团位于城郊的私人疗养院地下室,她还活着。
这个转折太过戏剧性,以至于法庭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陈默看见吴志明的手指僵在半空,那本《精神医学鉴定指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烫金的封面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陈默轻轻呼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她转向窗外,晨光正穿透厚重的云层,透过法庭高大的落地窗洒落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