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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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天清晨,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地铁上,我不断回想昨晚老人说的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名片。
名片质感很奇怪,既不是纸也不是塑料,摸起来像某种冷冰冰的金属。
我把它举到阳光下仔细端详,发现边缘处有一行几乎不可见的小字：紧急情况下焚烧使用。
这让我差点在拥挤的车厢里笑出声来。
死神也用这么老套的联络方式
到公司后,我心神不宁地把咖啡洒在了键盘上。
你今天怎么回事同事小王递给我一包纸巾,脸色跟见了鬼似的。
我张了张嘴,差点脱口而出比见鬼还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