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8/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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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湾路位于城东工业区,入夜后几乎无人。17号仓库是排灰色建筑中最破旧的一个,铁门上的红漆已经剥落大半。程默绕到侧面,发现一扇半开的侧门。
仓库内堆满废弃的机械零件和木箱,月光从高处的天窗斜射进来,形成一道道银蓝的光柱。程默的手枪已经上膛,他贴着墙壁前进,警惕任何动静。
程队长。一个女声从黑暗中传来。
程默的枪口立刻指向声源。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月光照亮了她的脸——沈雨。
你怎么...程默没有放下枪,旅馆出事了
我根本没回旅馆。沈雨的声音异常冷静,那个短信不是我发的。你的手机被监控了。
程默这才注意到沈雨手中拿着一个信号干扰器：你怎么知道这里
我收到了同样的纸条。沈雨走近,看来我们的'朋友'很谨慎。
仓库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金属碰撞声。程默将沈雨拉到身后,枪口指向声源。
是我。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别开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