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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苏志远的女儿。他用纱布缠好伤口,也是唯一能接触到出版社档案的人。林月的手稿里藏着制药公司非法实验的证据。
我打开手稿最后一页的残片,在台灯下仔细辨认。烧焦的纸缘处有个模糊的logo——父亲实验室的标志。
明天。程淮突然按住我肩膀,医学院教授会'自杀',我们必须提前拿到他保险箱里的东西。他的瞳孔在暗处扩张成两个黑洞,里面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现在相信我了吗,苏编辑
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程淮像警觉的野兽般绷紧身体,右手又插进口袋。我这才发现他左手无名指戴着枚银色指环,上面刻着那个该死的螺旋纹路。
最后一个问题。我直视他的眼睛,伞内衬的7.15,到底是什么日期
程淮的表情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深藏的痛楚：你父亲为我注射实验药物的日子。他声音轻得像叹息,也是我记忆开始出现空白的日子。
楼下传来电梯到达的叮声。程淮闪电般关掉所有灯,把我拉进卧室衣柜。狭小空间里,他的心跳透过衣料传来,又快又重。
听着,他嘴唇几乎贴着我耳朵,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声。他们不是警察。
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清晰可闻。衣柜里的空气凝固成固体。程淮的手捂住我的嘴,掌心有淡淡的血腥味。门锁转动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拉扯我的神经。
警察！有人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