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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将两人的指纹按在身份验证器上：双重生物密钥覆盖。她舔过程临雪耳后的散热孔,听见冷却系统过载的嗡鸣。暴雨在屋顶敲打出越来越急的鼓点,像某种倒计时。
当闪电第三次照亮房间时,程临雪机械左手的温度达到了人体水平。沈昭数着她脊椎处数据线脱落的顺序——这是军用型号特有的解除协议,比普通机械体多出3个步骤。
现在我是你的了。程临雪将沈昭的手按在自己左胸,皮肤下传来能量核心过载的震动,完全手动模式。她的瞳孔锁定对焦在沈昭的虹膜上,像狙击镜捕捉目标。
雨停了。晨光透过防弹玻璃的弹孔照进来,在她们之间画出一道金色的分界线。程临雪捡起地上散落的子弹壳,将它们排成星座图案。
天狼星方位,她将最亮的一颗弹壳塞进沈昭掌心,下次迷路时的导航标。她的机械手指在沈昭腕间留下淡蓝色电路纹身,遇热才会显现。
沈昭用手术刀在对方合金胸骨上刻下新的坐标：我的安全屋。刀尖与金属摩擦的火星落在皮肤上,程临雪的人工神经末梢将这痛感转化为39赫兹的愉悦电波。车门打开的瞬间,爆炸气浪将沈昭掀进冰冷的河水中。她最后看见的是程临雪站在燃烧的车顶,左眼变成机械般的红色,像极了停尸房里那具女尸指甲缝中提取的人造血液。
第八章：金属与蔷薇的共振
凌晨三点十七分,安全屋的恒温系统发出细微的嗡鸣。沈昭在程临雪的机械核心上看见了自己的倒影——那枚被体温烘热的警徽正贴着她的人造胸骨,金属表面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雾。
它会锈蚀。沈昭的指尖划过警徽边缘,那里已经出现了一道氧化的痕迹。
程临雪抓住她的手指,引导她触摸自己肋间最新的一道伤口。缝合线像琴弦般绷紧,在沈昭的指腹下震颤。那就让它锈蚀。她的声音带着电流干扰的杂音,你的印记,比任何加密程序都持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