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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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贴满了各种高考倒计时标语,红色的大字格外刺眼：决战高考,青春无悔、拼搏百日,圆梦六月。
每一个字都像在嘲笑他。
推开办公室门,李老师正在批改试卷,头也不抬地说：坐吧。
张楚在椅子上坐下,手心已经出汗。
张楚,你的情况我跟你爸妈通过电话了。李老师放下笔,摘下眼镜,398分,这个成绩让我很意外。
老师,我知道这次考得不好,但是—
不是不好,是很糟糕。李老师打断了他,你知道你们班平均分是多少吗526分。你比平均分低了128分。
张楚低下头,不敢看老师的眼睛。
张楚,我教书二十年了,见过各种各样的学生。有天赋异禀的,也有勤能补拙的。但像你这样的,我确实很少见。
什么样的张楚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