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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剧痛和眩晕,挣扎着爬出来,踉跄地跟上他。老头对这片区域的地形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七拐八绕,穿过迷宫般的小巷和不起眼的防火通道,最终来到一栋破旧公寓楼的地下室入口。他警惕地四下张望,然后迅速打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门后是一个狭窄、低矮的空间,空气沉闷,混杂着机油、灰尘和陈年纸张的味道。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勉强照亮四周。这里堆满了各种旧机械零件、工具,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台老式的凸版印刷机。这里更像一个废弃的维修车间兼地下印刷作坊。
暂时安全。老头反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喘了口气,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狼狈的样子,东西还在
我捂着剧痛的左肩,艰难地点点头,从贴身口袋掏出那个救命的U盘。
老头没接,只是指了指角落里一张沾满油污的工作台:电脑能用,接上。他又从一堆杂物里翻出一个脏兮兮的急救包扔过来,自己处理一下。
我咬牙,忍着剧痛将脱臼的左肩用力一推一送,咔哒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剧痛瞬间达到顶点,随即是麻木的酸胀。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我顾不上包扎,立刻将U盘插入工作台上一台老旧的台式电脑主机。
电脑风扇发出巨大的噪音,屏幕闪烁了好几下才亮起。我找到那个溯源核心文件夹,直接点开王海垂死挣扎时录下的那段恐怖视频。
画面依旧昏暗晃动,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痛苦呻吟。戴着黑手套的手,蘸着深褐色粘稠液体,在古籍装订线内侧颤抖地书写着扭曲的字符:
**…次声…频率…激活码…**
这一次,在相对稳定的工作台灯光下,我将画面放到最大,逐帧观看。王海那只溃烂的手抖得太厉害,字迹歪斜模糊,但有几个关键的符号和数字组合,在反复对比和放大后,终于变得清晰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