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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魏珣瞧出她先前故意装病,又越过他擅自去找皇后,心生不虞——萧棠轻吸了一口气:“殿下在外间吗?”“是,殿下有政务在身,姑娘还是莫要去叨扰——姑娘!”在侍女急匆匆的劝阻声中,珠帘被撩开,萧棠提着裙摆,翩然走至魏珣面前。
外间早已收拾干净,丝毫不见先前折腾出来的满地狼藉。
初春尚且昼短,天幕起了雾,愈发黯淡无光,只留一豆青灯。
男人正随意倚在罗汉榻边,瞧着刚拆开的密函。
他新换了一身纤尘不染的寝衣。
魏珣洁癖很重,萧棠早有耳闻。
她袅袅拜伏,柔声道:“皇兄。
”哗啦一声,密函翻过一页。
魏珣没应她,偌大的屋室只听见不远处的侍女扑通跪地,紧张而急促地向太子告罪。
“皇兄,”少女膝行到他脚边,手竟大着胆子去抱魏珣的腰,下巴也顺势枕在他膝上,嗓音楚楚,“阿棠方才做了一个噩梦,醒后独处于室,心头恍惚,还以为梦已成真……”她轻声喃着传闻中宗室女远嫁回屹后种种可怖的场景,有几分是装出的可怜,也有几分是当真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