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7/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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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川没有揭穿她的谎言,而是走向书架,拿起那个景德镇茶壶：记得吗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旅行时买的。你说上面的裂纹釉象征着不完美中的美。
程微意记得。那是他们恋爱一周年时,俞川偷偷策划的惊喜旅行。她当时感动得哭了,因为从来没有人记得她随口提过的小愿望。
周毅告诉我你休假了。俞川放下茶壶,我担心你...
为什么调查我程微意突然问,五年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俞川走近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因为我爱你,程微意。五年,十年,五十年,这个答案都不会变。
程微意的眼泪夺眶而出。俞川用拇指擦去她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给我一个机会。他低声请求,让我们重新开始。
程微意想拒绝,想推开他,想重复那些自我保护的说辞。但当她看着俞川眼中的真诚和痛楚,所有的防备都土崩瓦解。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重新开始。她哽咽道,五年了,我们都变了。
那就从了解现在的彼此开始。俞川握住她的手,明天晚上七点,我来接你。不带任何过去,就当我们是刚认识的两个人。
